2024年3月5日火曜日

也談選舉(一)

從有投摽權開始由於幾乎都是在日本,所以真正執行過投票權可能未滿十次,除了幾次的立委選舉,再來就是幾次的總統大選了。地方自治體的大小選舉,幾乎一次也沒有投過票,所以我可以說對台灣的選舉沒有什麼貢獻,因此我幾乎沒有幫任何政治人物催過票。我的家族投票行為齊一化不輸給眷村,那就是〝不能投給國民黨!〞,單一型選舉根本連說都不用說,只有催促趕快去投票,如果是立委選舉那就只是如何分配票。我一向獨斷獨行、我行我素,連結婚都是已經結完了婚,才回台灣告知我父親,讓他去擺桌宴客收禮金,所以聽家母說家父曾經跟她感嘆說:「好像只有選舉聽他的,沒有跟他〝壓歌切〞 (唱反調)」。

選舉在我的認知當中,一直都是一種運動的實踐也只是一個過程,對我來說他既不是開始、也不會是結束,在日本拜我舅舅、也是我去日本時的「在日保證人」,是黑名單之賜,我也幾乎領了半張黑名單,所以到李登輝開放黑名單為止,事實上對台灣的選舉是生疏的,大概我所認識或知道,日本的台獨份子熱衷選舉也並不多。 很多台灣墨綠怪罪或恨蔡英文總統,撇開藍統ㄚ白一派不說,綠營裡的莫名其妙也所在多有,甚至我看有的根本是好像已經恨到骨子裡,政客當中也是如此。但論起怪罪蔡英文台獨應該擁有較多的理由,我回台灣時剛好台獨被陳水扁出賣,祭旗討好宋楚瑜的時候,甚至綠營許多也有罵台獨,是阻礙的大石頭的時候。

當時和幾位老友一起曾感嘆,簡直比流浪狗還不如,流浪狗還有可能碰到善心人士,丟個骨頭聊表同情,那時候就像半夜忽然被叫醒,踢出門外衣服都尚未來得及穿好,在馬路當中還搞得一頭霧水。所以記得當時很多人建議,日本台獨黃昭堂主席等要有骨氣,把陳水扁給台獨的骨頭都還給他。看到黃昭堂前輩這種爭氣的台灣人,能在日本極度保守的社會,當上大學教授的人,卻受到這種待遇時眼淚都差一點掉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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