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3月12日月曜日

文化淺談—(副文3)

其實我說過,我的學習可以說是一路論辯上來,基本上我是不排斥論辯,甚至爭吵、甚至情緒高張的爭吵,唯一怕的事,就是碰到頭腦不好的。在可能的情況下,我都會先提我能做的定義,這並非炫耀,而是一種態度,尊重對方的態度,也就是我的理解是如此,請 問對方的理解是甚麼?或是我的錯誤、不足在哪裡?但是很遺憾的,在舊媒抗、在南方論壇,甚至在現在的台灣線上,難免總是會碰到情緒先行的人!而使討論或爭 論變質,這也可能是,我不太願意花太多時間在網路的原因之一。

其實我倒是很歡迎,有人挑戰、質疑我的文化定義,一般當我們對意思、概念、 觀念,無法定義時,通常就可能是認知模糊、或者理解有不足。而對於沒有辦法定義的意思、概念、觀念,要如何說明和確認呢?無法說明、無法確認的東西或認 知,要如何討論呢?台灣文化和中國的某些地方的文化,確實有很大的類似性,但是她是不同的文化,〝相似性〞不會直接就產生隸屬性的必然關係!

再補上我曾做過的文化定義:
文化就是:特定地區的人類對應 環境生存時,在 衣、食、住、行等有形的生活樣式,和群體生活中所 產生藉以溝通的語言、文字,以及其所衍生的各類 智、技、能 ( 如詩、文學、歌、舞、繪画) 的表現,同時經常年所累積形成,具有同一性(identity) 的觀念、或意識形態(ideology)的各種對生、婚、老、病、死等慣習、風俗。

一直以來對於文學(包括小說、詩、詞、賦、新詩等),總是抱持遠觀,一方面不是我在行,一方面和我興趣學習的哲學、經濟學等,有著相當顯著的差異性存在。文學缺乏了主觀、缺少了情緒,可能就乏味而很難敲動人的心靈!有時候受了某一個文學作品的牽動,而情緒澎湃、激動莫名,或是感傷落淚,這都很難用邏輯性、或純理性,予以解釋究明。例如,馬致遠:「枯藤老樹昏鴉。小橋流水人家,古道西風瘦馬,夕陽西下,斷腸人在天涯。」,或者如柳永:「衣帶漸寬終不悔,為伊消得人憔悴 ... 」,認為雋永者有之,認為鄙俗者亦有之。

而這類出自作者對文字的孰練掌握,或寓、或擬,沒有標準無法理性判讀!端看看者的解讀,同時這類文學作品,多數只能就作者的出身,而不一定能由內容去做分斷。例如:假設有一個現代的台灣人,去寫作一個明代的作品,其內容非在地、現時,總不能因內容是描寫明代,而歸類於明代,相反的例子,如果有一個中國人,以台灣為背景創作一部小說,當然是歸於中國的創作。但是只依人、或作者出身分類,卻也會出現難題!黃春明、陳若曦,一個出生宜蘭、一個出生台北,而作品卻是南轅北轍,再舉歌謠或是歌曲創作,劉家昌、侯德健、羅大佑,從其出身和其作品,很難輕易、輕率地予以判讀清楚。

梅花、中華民國頌、龍的傳人、亞細亞的孤兒、鹿港小鎮等歌曲,撇開個人的情緒價值判斷,很難去否認曾經在當時風行的事實!要以現階段作者個人的政治認知行為,而做言語道斷,要注意的卻是有無橫暴的可能?而這些或曰上位文化、或曰下位文化,究竟是該著重存在的事實,還是應以現時的認知斷定?都應該值得審慎討論的關節!還有有關High culturesubculture,做上位文化、下位文化的翻譯,事實上是我引用日文的翻譯,而且尚未尋得比此更理想的翻譯,即使有疑慮,但因英文並非我的拿手,就只好暫用並列,以待其他能有更理想翻譯能力者。

再提出一個,也是具有相當衝突性的題目,眷村的文化屬性思考,眷村的第一代會有中國情結,台灣人能不能理解、諒解?有沒有人去記錄或創作眷村的種種?如果有,這樣的一部作品,要如何看待?有無能力欣賞?還是只能沉浸在政治認知的範疇,讓這種認知價值縱放、或是忽視隱藏、或者本能地否定?屬於文化層面的問題沒有解決、無法解決,就可能只會停留在政治認知層面不停地翻轉!那就如隔著一條河,互相叫罵、互相丟石擲矛,天雨則停、天晴則鳴,有無能力築橋?可能才是解決的方式!當然或戰、或和?可能都才是有效的取決!當然智慧會嚴格地考驗是必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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