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1月7日金曜日

對話錄‧一

思辯本質.也是說明(兼回Lucie)
(對不起由於媒抗已關站Lucie的文章已連結不上)

首先我必須承認寫這幾篇有關所謂清流的文章,與其說是要批判不如說本心其實就是嘲笑!這些號稱是社會學科的〝專家〞,但用社會科學的本質問題加以檢證,卻是不堪檢驗!而這些人卻是在有名學府、或是號稱高級的學術殿堂還要教人!難怪台灣的一般大學,除了在台灣自爭排名聊以自慰外,在世界水平始終無力力爭上游受到肯定,這種材料的教授太多可能才是主因!

舉狄奧根尼斯(Diogenes)的例子只是為了闡明「犬儒」的要義,真犬儒狄奧根尼斯對於他所認知的「德」(這個德我一直把它括號,就是為了避免造成與 一般通俗的道德的混淆)是用身體力行,而這些清流學者卻是用嘴巴來,借用名銜名號來裝扮自己,所呈現的卻是連「無知的知」的程度都不足。我就再舉一個例子 來加以說明,我曾經和小女對話說過:「所謂佛禪之事,知亦未知、知亦未可知,未知、未可知,即如是知。」、「你現在所知道的就是〝不懂〞、也就是〝不知 道〞,所以〝不知道〞就是你現在所能知道的。」,其實這並非我始創,而是源自於我讀過蘇格拉底所說的「無知的知」。

有一天蘇格拉底從友人口中獲悉,希臘的神殿流出一個傳說「希臘人中沒有人比蘇格拉底更聰明」,蘇格拉底認為自己並沒有像傳說中聰明,所以就想去確認希臘智 者中,究竟有幾個人比自己聰明。他問勇敢的將軍「勇氣是什麼?」也答不出來,問公正的政治家「正義是什麼?」也無法回答,問優秀的詩人「美是什麼?」也無 法說明。即使能舉出「什麼是勇敢的作為?什麼是正確的行為?什麼是美的事物?」等例子,但是「勇氣、正義、美究竟是什麼?」卻無法明確敘述!對於這些問題 其實蘇格拉底也無法說明,但是蘇格拉底自身知道他也不能,這個對於「無知的知」證明蘇格拉底,比這些不能發現自己「無知」的希臘賢人稍微聰明。

「最高的道 德」是什麼?是否存在?顯然這些所謂清流、有名的學府的學者,顯然也不知、也無能說明究竟,但他們對自己的「無知」卻一點警覺都沒有!而且還以此做成「旗 子」大肆張揚,這和以注重內在認知而無視外在粗鄙的〝真犬儒〞,豈是一句荒唐可以比擬、又豈能相提並論!而以羅伯斯皮耶(Robespierre)簡略的一生起伏,意在闡明「變」的意涵,在哲學的概念中「變」和「展開」根本性是不同的!「變」是不可或是無法 預測性的,而「展開」卻是在一定的基礎上再做演化、或是加以發展的。在柏拉圖的理想論(Idealism)中,曾提到了一個概念就是可視性和可知性, 「變」不是哲學性的演化,乃是在於它擁有基本的不可知性,也就是它並非基於認識或認知而來,而可能是基於其他緣由。

所以蘇格拉底對於希臘哲人中,所認為的 相對主義無法認同,認為這容易陷於「價值或認識等完全依個人的認為,沒有絕對的規範」思考的危險或困境。羅伯斯皮耶跪拜法王路易十六,顯然也非來自他崇敬 的認知,為不公待遇的人們辯護,可能也非基於真正對公平的價值認知,而可能只是一種依個人的一時權變認為而已。所以他的變完全是一種不可知性或不可測性, 即使他或許真的曾崇拜盧梭、曾是被稱為「不可腐蝕者」。而就在這清流當中的吳姓范姓學者,不也流露著年輕時的羅伯斯皮耶的些許影子!這和經過因覺醒後的認 知,而所做的展開的作為,顯然也有很大的差異!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。

這些鼓動道德大旗的學者的不道德,乃是在於對於道德既「似懂非懂」卻又「似是而非」!台灣現在普遍的存在現象,可能不是有沒有道德的問題,而是有沒有倫理 的問題!也就是該思考的是「我們應該怎樣處理此類處境?」、「我們為什麼、依據什麼?這樣處理」。當記者不像記者、議員不像議員、教授不像教授、國家不像 國家、人不像人、鬼亦不像鬼!這到底是干道德什麼事?這是沒有倫常道理!也就是倫理已經瀕臨淪亡,這才是台灣如今存在的大問題!空有扛著教授學者的招牌裝 飾,到處招搖渴求鎂光燈的體力,卻無洞悉表象的眼力、和思辯解決的腦力,哪一天突然獲取了權勢,難免也就會像羅伯斯皮耶般,變形、變樣或者更變本加厲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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