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8月4日火曜日

有關台灣一二三 (四)

現存台灣或生、或活在台灣的人,先不論主觀先就客觀的觀察,擁有甚麼樣的共通或共同處呢?首先都是人類是一個共同,另外可能就是在地性、或狹義的自然空間。我就舉88天災颱風掃向宜蘭時,是不會分辨先住各族、或漢族,山崩、地滑,也無視你是平埔或、是漢、或是鄒族!這種在地的經驗,就是原始共通或是自然共同!我強調溝通,原本就是要從些微的相同處開始,即使是微小。立論的根點在此!否則由主張語言、文字、血緣等切入,那就不是聚合、而是離異的開始!理論怎麼會沒有方向性呢?

所謂文化相對主義Cultural relativism,並不是要強調各文化的相對立,而是各文化的相對存在。哲學的相對論,也未必是在說衝突,而是在說一種同時的存在。例如:站立在車站的人看高鐵,是一列時速二百往北奔馳的列車,而坐在高鐵上的人,則是看到一座時速二百的車站往南飛逝。台灣有許多語言,有三種通行的語言台語、客語、北京語,而無疑的北京語在清朝二百多年的襲用,甚至有效結合漢字運用,而成為一種強勢語言,這是客觀的現狀和喜好無關!

但是在主觀上我要強調的,應該用文化相對主義的思考!也就是認識尊重各語言的相對存在事實,也就是存在台灣的這個在地共同事實!這個認知就是一種經驗的累積開始。語言需要的是尊重而不是獨尊,如果我們是厭惡特權的,那也要注意,不要讓自己陷入特權的泥沼。我會四種語言:中英日台,其中台、日、中三種孰習度幾乎是接近,要說我是 trilingual應也不為過!我幾乎不在台灣說日語,不在日本說台語、北京語,除了和中國共匪同學辯論吵架。

如果你問我用甚麼語言思考?我以我個人私事的經驗提供參考,第一次感覺對語言是一種喜悅的經驗。那是在結婚之前,有一天早上被電話吵醒,是我打工店的媽媽桑,她要出國旅遊打來叮聆店裡的事,之後想再補睡突然又來電話,是我媽媽打來交代要回台灣時,記得要幫誰買甚麼東西,折騰一陣之後想再睡,這下子換成門鈴,是共匪(北京)女友已在門前。這前後約三十分鐘,我的經驗是:和媽媽桑就是直覺的用日語思考,和媽媽則自動轉成台語思考,看到女友的共匪臉,則是北京語上場,有沒有很特別?我的經驗是就很自然自動Switch(切換),而事後我對於這樣的能力,感到不是自負而是喜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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