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7月18日土曜日

傳承經典照

這也算是打破我自己的慣例,一向我是不把照片放在文章中的,最主要的原因是語言、文字所要表達的是意念與意象,而圖片、影片直接傳達或首先傳達的則是形象。其實意義上是很不同的兩個溝通方式,更認真考慮這就是形而上、形而下的分際,而這兩種溝通方式,有時候卻是互相混亂干擾的。諾貝爾文學獎得主,高行健先生是文學作家,同時據說也是畫家,我也曾聽過他也是持相同的看法。

真實的我應該可說是一個拙於繪畫的〝畫癡〞(日文對繪畫笨拙的人的指稱),從小到大我只會畫一艘乘風破浪的帆船,而這是我姑媽把它的筆劃分解後, 按照次序敎我而我也把它背下來按次序完成,所以我畫的帆船,永遠是一根船桅、兩條繩索、三面帆的木船。但是我並非討厭繪畫或攝影,應該是不會所以也不用, 另外也還有一個原因,那就是語言或文字就溝通來講,它比較自由,也就是說或寫的人是自由表達的同時,其實閱或聽的人,也是自由的甚至是更自由的。

例如:當我說「河岸的櫻花綻放的有如人間仙境,北海道的楓葉,是我看過日本最優美的秋天景色」,我可以自由地想盡所有最美的詞句,來形容「河岸櫻花」、「楓紅秋色」,而聽到或看文章的人,也是依自我無盡的自由,在自己腦中勾畫。而自由的兩個人腦中的櫻花、楓葉卻不盡然是相同的,或許聽或看文章的人所勾勒的更美,但是繪畫或影像卻剛好相反,或者應該說它是受限於繪畫者或攝影者。

畫或影像有時候只傳遞了他所呈現的,但它同時也有語言或文字所沒有的功能-「立即而明顯」,甚至有的時候,它所傳達的衝擊力更明顯而強烈。例如秋色當中有三楓、五槭,日本東北有一種秋紅比楓葉更鮮豔的樹稱為「七灶樹」,如果只用語言或文字,可能很難完整形容傳達,但繪畫或攝影剛好能輕易而準確地傳達。表頭的傳承經典照是318的遊行照片,原本我也是不想多添一辭解說,但是我被這張照片感動的是,剛好照片中老、中、青、幼都有,而老中青剛好都低頭、眼光低下,似乎正述說著台灣近期的鬱卒、低迷的整體氣氛。對照小女孩頭綁著台灣的頭巾,似乎可以聽見的吶喊,揮舞著台灣國運動旗,明亮的眼神傳達了希望與期待。

遊行全程我都聽到「母親的名叫台灣」,看到這張照片使我想起我的女兒,和內人結婚至今,我不在意其他的節日,只有一件事情我沒有中斷過,那就是無論在日本或台灣,每天一定和家人通電話。其實在我的意念當中。台灣已從母親的認知轉為女兒,特別是在看到這張照片之後,我將會竭盡所能地,照護我的女兒順利成長、甚至幸福安定,對台灣的心情亦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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