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7月13日月曜日

一種哲學的與文化的 (二)

而柏拉圖除了寫過「洞窟的比喻」,他也是主張菁英主義的第一人,而共產主義是蛻化自菁英主義,他的現行名字就是「黨」,其他的黨多數是名詞,共產黨的黨,接近是形容詞、或者他根本就是一種概念,又或者他只是一個價值觀形容詞,菁英價值觀的變形種。所以所有的共產黨員,基本上沒有太多的理想,也不需要過多的理想,唯一需要的是力爭上游成為菁英、和菁英之上的菁英,因此權就是共產黨員的菁英的盔甲和茅,也是成就和維護菁英身分的保證和保障。

我曾經在二三十年前,形容台灣是柏拉圖「洞窟的比喻」筆下的國度,但是現在我卻要說,中國根本是受柏拉圖千年詛咒的國家!除了洞窟的框架束縛,甚至受菁英主義的變形種荼毒,資訊的封鎖形成的高牆鐵壁和洞窟無異。三十多年前的台灣,和今日中國資訊洞窟的束縛環境,其實是相差無幾,只是台灣三十年來,不斷地拆卸高牆,中國則是鐵壁之外再接鏈鎖纏繞,香港現在卻正要循台灣的來時路,進洞窟高牆。

我雖然是一隻台獨鷹,但是我熟讀哲學、與文化人類學,我深知哲學的相對主義,也熟識文化的相對主義,所以在讚聲香港之前,我一直敬佩綠營裡的外省掛台灣人,因為三十年以前他們比一般台灣人,被更重的「立場的悲哀」和「場域的悲傷」束縛,他們的突破束縛困境更艱難,需要付出更大的心力與代價。這也是我討厭、同時也反對絕對主義概念,而主張相對主義,不論是哲學的、或文化的,在台灣、在香港、甚至在對中國的時候,立場一致、觀念概念一致。

中國(正確講應該是中共)也許能一時制伏香港,但是鎖住有形的軀體,未必能鎖制曾經自由價值薰陶的心靈,中共對中國的資訊洞窟高牆鐵壁鍊鎖,如果出現裂縫,或許可能如現今的洪汛水患,水壩潰堤也並非不可能之事。中國的強大或許對立對比出台灣的弱小,但是這種外在型質的哲學性相對主義,可能有別於文化的相對主義,台灣的存在、香港的存在事實,或許能勾起中國內的存在可能性、或可能性存在。

附:

立場的悲哀:婆媳不和,丈夫如你,在母親和妻子之間,就可能是具有一種立場的悲哀。

場域的悲傷:就如身居惡鄰之旁,不時飽受騷擾與困擾。

立場的悲哀是心靈的牽扯無關距離,場域的悲傷是空間的限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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