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2月上旬武漢封城之後,看到中國建火神山醫院時,即認為那是「人間負壓式隔離法」,也就是說,它不是要醫療疫病、而是要控制疫情。負壓隔離室是把病毒集中壓制在隔離室內,而火神山則是以人(患症者)為目標,集中掌控於院內;醫療不是它主要的考慮、控制疫病才是!
所以,我說中國的處置不失為明智之舉,換成是我可能也會採取相同的措施。當時有朋友認為我冷血、缺乏人的仁慈心,現在的歐美特別是疫情危及的幾個國家,包括美國也是在採取相類似的處置。
日本的醫療劇中曾經有過這樣的舉例,「當你的母親和妻子同時掉到河裡,你要先救哪一個?」,不誇張,看戲時我反射性的思考回答,「先救近的那一個」,結果答案也是如此。
明理而無情跟多情但無腦筋,多數人可能很難捨情而就理,經濟學者阿爾佛雷德馬歇爾說過,研究經濟要「冷靜的頭、溫暖的心」。但是,我是更升級:冷靜的眼、冷靜的頭和冷靜的心;研究探討社會學、和要求自己的行為處事,只有如此才可能做到:不以人廢言和不以言廢人。
武漢肺炎這疫病最可怕的,可能未必是它會侵襲肺、或心、或腦甚至是睪丸,而是它的未知!人生最可怕的,正就是未知或不可測。面對未知或不可測,有的人用閃躲逃避、有的慌張手足無措。
其實,面對未知不可測,可能是更該用冷靜觀察思考面對,特別是冷靜,只有冷靜的心、頭、眼,可能才是主要的方法,用以剖析未知、究明不可測,而不一定是把重點放在「安心」。
鑽石公主號上岸台灣北部風景區,事後看許多單位忙著消毒,卻對著地面噴灑消毒。新近的研究,這個武漢肺炎病毒,多數是由眼口鼻接觸傳染,和近距離的飛沫傳染;我很好奇,把消毒水向地面噴灑積極作用是甚麼?
台灣宗教裡少有伏地親吻的信仰行為,就算病毒附著鞋底,也少有人直接觸摸鞋底再摸臉;全面性地消毒,最主要的直接作用可能就是安心而已,事實上,重點應該是在勤而確實的洗手,也就是要消毒的可能是一般會觸摸的物或地方即可。
現在疫情蔓延影響世界有如按下暫停鍵,除了疫災之外,經濟也是絕對性的打擊,我無意做太強烈的批判,只是好奇的思考。基本上,疫災和經濟有時是相衝突的存在,現在歐美或台灣在面對疫災和經濟時,究竟要先救哪一個?這也在考驗世界各國的政府和政治人物的思考力。
當疫情圍堵無效、如果疫情爆發超過某一個臨界點,可能必須要設法減災,而減災有時候看起來卻像似反圍堵、或者也是一種圍堵,只是前一段是圍堵於境外,後一段變成境內圍堵避免擴散,或者減少擴散的機會,也就是減少接觸的型態和機會。
減少了社會接觸,直接地可能就是抑制了經濟的發展與成長,看到美國砸大金要救經濟而發消費券或現金,另一個面向就是想鼓勵消費、觸動經濟,可是,增進消費然後也同時增加接觸,不也給疫情助長的機會了嗎?
這相衝突的思考,卻同時存在於為了給安心的本意,消滅疫情哪一天經濟有可能復甦,可是救了促進經濟、卻救不了疫情消彌,救濟的錢必須要花在刀口上,疫情和經濟要先救哪一個?答案當然也是「就先救近的那一個吧!」。
言葉 は 感情的で 残酷で ときに 無力だ それでも 私たちは 信じている 言葉 の チカラ を ( 語言是 感情的 殘酷的 有時 也是 無力的 但即使如此 我們仍然要發揮 所信任的 語言的力量 ) -朝日新聞 ジャーナリスト(journalist)宣言-
2020年3月25日水曜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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