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12月5日月曜日

敗者

我可能有20幾年不看聯合、中國這種殖民報,但124日一早我去買了兩份報紙,歡呼喝采是勝利者當然的權利,〝注視勝利者的歡呼〞也是一個敗者必須要有 的度量與氣節,必須承受失敗悔恨的啃噬。雖然我不是實際的失敗者,但卻也算是實質的失敗者,承擔失敗的洗禮最難的,包括看著勝者的歡呼聲,唯有這樣才能牢 記失敗的滋味苦楚,也藉這鞭策自己不能成功的不足。

今日同時我也看到北社副社長 (又是北社) 陳昭姿,在自由時報 (又是自由時報) 寫的一篇風涼文,立即我打了電話停閱自由時報一年,只留下台灣日報。對於北社的這些成天要教訓這、要教訓那,本身卻在失敗的隔日,既看不到檢討有的只是將失敗,全推給這、推給那的無能的知識份子,也看不到有那些啟發人心的隻字片語與作為,看得到盡是把名器當名牌用般,搖曳生姿豈止是風情萬種而已。我接下來也會注意觀察這類人,將教訓台灣人如何〝立〞?希望不要盡是銀樣臘槍頭般的令人失望,同時在獨立建國的路上,我也將終生不與這類人為伍!

南嘉生在124日的檢討,我認為才是真的檢討,雖然還在進行但至少是從自我週邊開始檢討。知識份子缺乏自我檢討,而只知從檢討別人或檢討同志,這到底算哪門子的知識份子!也真的讓我大開眼界!政客當然不是沒有錯,政黨也不是沒有錯,但先檢討別人這是哪門子的正直價值?如此就真的能接近正義的距離?陳水扁 總統確實也錯誤連連,望之也不像人君,但他風塵僕僕於台灣助選,要拿石頭丟的人可能要先想想自己做過什麼?這個失敗全推給他、或全推給政客政黨,妥當嗎? 知識份子真的能推得如此優雅乾淨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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