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11月16日水曜日

論名器與知識份子

台灣心、台灣情其實是充滿台灣的各個角落,都是值得敬佩!我是不會比人家少,但也未必比人家多,這是我真正的體認。學生時代我曾經假期時打工帶台灣旅遊團,也在新宿逛大街,這些台灣鄉親貴賓們,有的甚至還頭帶著寫有〝某某宮太子千歲千年華誕〞帽子,穿著當然是一看便知的鄉下人。曾經有同學會的人問我: 「你帶著這些鄉巴佬在東京逛街,會不會感觸到台日的落差,而感到臉上無光?」,我跟他說:「是的!我感到很羞恥!但不是他們讓我羞恥。而是台灣的知識份子的無能!讓我感到羞恥!」。

全團只有我是知識份子,所以我走在最前面,接受任何不屑輕視的眼光,他們種稻、種菜沒有給知識份子餓過,包括你、包括我!被比下來是知識份子造成的,責任在你、也在我!」。這十幾年來這種心境一直沒有變過,當期的同學會,有些人在經濟部或財政部,我沒有再確認過他們的心境,究竟每人對〝名器〞的喜好與認知各有不同,〝名器〞有時也像名牌,當被賦予一定的價值或聚集了某些權勢時,就有〝名器〞的效用。北社以及其他各社在這社會上,已經是被高度認定的台灣派知識份子,應該已可說是名器之ㄧ,當然我不知道郭醫師每文必以北社稱之,是他自己還是自由時報私自添加上去的,但知識份子要使用名器,原本就應該非常慎重,否則如何去握〝正義的權仗〞!

我是不喜歡政客,但我是更討厭不正直的人,更討厭不正直的知識份子,這是無須分藍綠的。站在弱勢者的旁邊,向不公不義提出批判,這是每一個人都必須要有的正直的價值,而不是只有知識份子,才能為之的所謂的正義。但知識份子的反省與批判,如果不是以深度與深思熟慮作為基礎,既不會種稻、也不會種菜,如又無法提出深思熟慮的觀念或言論,那我是看不出知識份子的價值所在。政客有一個概念事實上是要比知識份子前進的,那就是他是先讓自己塗滿泥土,在汙泥中折衝打滾,而這是知識份子通常不做的。只是發表一些欠考慮的言論,就有如衣冠楚楚、站在田邊拿著筆記本,指著在田地裡做的人做這、做那,知識份子所有最令人討厭的,即是似是而 非的虛妄的〝先知的自滿〞!

看到諸如郭正典醫師等的批判,我無意去一一反駁,因為他的說法也正在變,這種快速的變化實在無法回應,只是想提醒知識份子該有的慎重,特別是有用到共同名器之時。我也討厭民進黨懦弱,我也討厭民進黨有打自己的小孩讓人看,這種似是而非而讓自己更接近正義的價值觀或做法,但郭正典或板上也做類似論調的人,這種批判的方式作法,有否是潛意識裡想讓自己因而更接近正義?看到陳昭姿站到柯文哲民眾堂那邊,使我對所謂墨綠的厭惡,基本上和頭腦〝爬袋〞的阿白,不會思考的泛藍沒兩樣!知識分子的名器原來像名牌包,也像中國大媽呼出來的氣息般雷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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