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11月14日月曜日

正直的價值、正義的距離

年輕的時候在台灣,總覺得受到太多的壓抑,跑到日本來時,雖然是陌生的異地,也事實上存著生疏的莫名恐懼,但是自由奔放的雀躍,總是蓋過了許多未知的恐 慌。在當時的年代,〝台獨〞如眾所知,豈止是十惡不赦而已,但也許是自小叛逆的緣故,對我來說卻是有如清教徒般,聖潔的存在的理想主義者,心儀既久得到自 由奔放之後,當然不由分說自願追隨其後。

說義無反顧或許太過悲壯、也似乎過度美化了,但無疑的就是因為崇拜和嚮往,那種傳說的正義的形象。一晃眼二十年就過去了,說沒受到影響,應該是一種嘴硬的說詞,但終究逝去的光陰不會也不可能重來。這幾年看到許許多多,有的是獨派的朋友,有的應算是不認 識的獨派同志回國、回鄉,使我想起北海道秋天時,總是會回游的鮭魚。根據專家說法,鮭魚在成年後會循著海流去巡遊大海,大約三年後,會循著河水的味道回游 到出生的河川,所以歸鄉的鮭魚,很多獨派總是喜歡如此譬喻,但到這裡卻只是美好而感人的一段。

在真實的河川中,努力游向河川源頭的雄鮭魚,為了爭取確保能 得到交配的優先權,其實沿途上是互相攻擊不已的,在千歲川旁總可看到很多弱的雄鮭魚,死亡時已是鱗片無一完整,事實上每一條鮭魚,回歸總是有目的的,能否達成而已,在真實的世界或許應也是如此!我嚮往台獨,也一直忠實於台獨的正義,但一直都未表明,挺身表明已是在扁宋會之後,台獨一夜之間,好像在睡夢之中突然被趕出門外,衣衫未整的呆立在馬路之 中一臉愕然。

會挺身表明倒不是不自量力地,想挺住這個正義,而是認為必須守住正直的價值,別人或許已棄之如敝屣,但它卻是我年輕以來所嚮往的,有如聖潔不可侵犯的女神般的正義,我必須忠於正直的價值,來守護這個正義不容褻瀆!今日社會,總是有一些喜歡拿著名器晃動的人,卻讓人感覺好像在養寵物、用名牌,只是希望不要拿著〝名器〞,「你沾光了,名器卻被你污損了!」,是否應先求正直的價值,而非汲汲營營計算正義的距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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