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2月26日金曜日

做與說 (二)

彭明敏在1964年,和他的學生謝聰敏、魏廷朝,起草「台灣自救運動宣言」,我一直把彭明敏,比擬成日本幕末有名的吉田松蔭,他所帶起的思想的崛起的位階,其實應該也不下於吉田松蔭,我想鄭南榕、甚至之後的台獨運動,多少可能應也有受其影響。在日本歷史學上有所謂的「if禁斷」,也就是歷史不應或不該使用「如果、假使」等論述,因為撫今追昔很容易把必然和偶然混淆,也就是「如果、假使」沒有彭明敏,可能一樣會出現鄭南榕,或者產生台獨運動照樣會進行。


可是沒有彭明敏的「說的台獨運動」,或當時沒有「說的台獨」的空間的時代,那麼如何造就之後鄭南榕?或者其他台獨運動者的思想提起?或啟蒙動能的動機如何產生?當然現在再回首1960年代,當時如果沒有彭明敏,也許也或許,會有其他人其他事件帶動台獨思想與運動,但是可能就必須用創造小說情節式地創作了,這可能就是歷史學的「if禁斷」最深切的意義。歷史如果可以用時間放任調節,那麼必然跟偶然就無法或很難分辨,當時間點可能是視為必然,時間一變遷,可能只是一個偶然,或者幾個偶然接連之後,卻又變成一種必然,這可能就是歷史的硬直性。

歷史可能是擁有「if禁斷」的硬直性,但是未來卻是相反地,它是「if活躍」,也就是充滿了「如果與假使」,飽含各種可能!我討厭所謂的中華文化的最主要原因,就是在於所謂中華文化的愛題者,正是錯置了歷史和未來的方法論!對歷史多用假設或假說,對未來卻是設定導出硬直性,假設了許多自古以來,硬直地指出從今以後。台灣由於國民黨帶來的這種,所謂中華式的餘毒思想的控制、感染,可能就是台灣獨立最大的困難與障礙!

近日台灣社會的話題,所謂國父不國父的問題,其實這正就是國民黨帶來台灣的,中華文化式的餘毒,的具體而微的表徵問題!國民黨強押給台灣的歷史教育,就是用了無數的假說和創造,然後強定甚麼國父給你,也就是假設歷史、卻以此強定未來,而造就了台灣簡直成為柏拉圖的「洞窟的比喻」的真實版境界!現在還有長久居於國民黨所造洞窟的洞窟人,居然還聲勢浩大地要選該黨的領導人,這些人住慣了洞窟,看慣了火光投射在洞壁的影子,當走出洞外對於陽光所指的實體實物,無法認知辨識而排斥,甚至語無倫次、哭天嗆地!

無知是愚蠢的前兆,但是國民黨的餘毒所造就的這些洞窟人,卻是已經成為一種突兀而可憐的存在,國民黨所帶來假設、假造的歷史,強定未來的誤說,卻能囫圇吞棗的蠢做,就是我一直到今日鄙視也輕視,所有投入國民黨的人的原因來由!而中國的散風點火,其實也是荒唐的風涼話!既然那麼在意孫文是不是國父?那不妨就拿去承認不就得了!13億中華兒女的承認,何必在意台灣一小撮人的反對呢?有的人是「只說不做」,有的人是「只做不說」,可是中華文化的病毒帶原者,卻通常是說和做不同調、甚至反調,打擊台獨有如除毒,卻對自身的毒甘之如飴,這應該就是中華文化病毒帶原者,作為一個人先天性的悲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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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勢偶感

坦白說有時候覺得,人在日本可能也是一種幸福,因為耳根清靜許多。但是稍微一關心,就看到〝精功〞的沒幾個,腦袋裝屎卻不乏其人 ( 就是說台灣人啦 ) !如果不是立法院提供這則資訊,我還真不知道傅崑萁這一號人物!我是不知道這個人,到底是有甚麼道德範例?讓人能夠追循或追思卻當上總召?不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