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2月20日水曜日

西化的本質

許多人可能都有經驗,那就是和日本人用英文溝通的痛苦經驗,日本人說的英語比德國口音還拗口難懂,聽起來覺得很吃力。但是其實日本社會英文的閱讀能力,卻 是不差接收國際的資訊,量與速度也是驚人,而且日本人街道與各設施的國際化指標,也是亞洲數一數二。

為何會如此?可能很多人不知道,除了標榜英語教育學校 之外,日本一般中學、高中,直到今日仍用片假名注音英文。例good morning就注成グッド-モ-ニング,如果唸出來可能不只台灣人聽不懂,聽得懂的外國人也是不多,可是日本的學校、社會明知如此,卻是依然故我。

西化已有百年的日本,許多成效不得不令人驚艷,在科技與諸多人文事項上,其實不只已能與世界同步,甚至說她領先世界也不為過。可是唯獨對於說與大部分寫的 英文,卻執著於片假名讀寫,甚至應可看成是整個國家、社會,有意或執意如此,我也認為可能再過一個世紀,情形可能仍然如此不變,日本人的〝二重構造〞可能 是會改變而不會消失。

日本人的西化和中國人的崇洋,可能有些許的不同,中國人是內心已被西方文明擊垮,可是嘴巴仍是義和團式勇猛,她是〝兩面〞!而日本人 卻在外層(嘴巴)先西化,鎖在心的第二層的卻應該仍是文字。 也許有人在解析日本人西化時,解釋日本人所謂內心west”的看法,這可能是源自於福澤諭吉的脫亞入歐論的說法,不是錯卻可能是剛好相反。

福澤諭吉原是承學漢學,受了兄長的建議,遠赴九州長崎去學蘭學(指荷蘭人帶進日本的醫學、化學、數理學即科學),而後轉往大阪緒方洪庵,由於書籍太少才轉 往江戶(東京),而在築地當家教時到了橫濱,卻發現英語已取代荷蘭語才轉學英語,而因緣際會能三次出遊歐美,回日本之後著力於西方文明的傳達。

但他一生可 能是漢學學得最深入與扎實,脫亞論其實是想矯根深蒂固的漢學之枉,所做的過正,所以他曾說就由他一人來會會日本的漢學者。他除了闡述西方文明之重要外,他 還是最先發明「自由」一辭,可是後來他也變成〝國權論者〞,日清戰爭戰勝他喜極而泣地說,此生已死而無憾,我想是因為能脫開漢學而能自立的心理,而且我一 直認為這是和學的開端。

日本人會把一個新的文化吸收轉化為式,這已是一個歷史習慣與事實,日本的第一量摩托車長得什麼樣?可能很多人沒看過而很難想像?她是把哈雷的引擎,裝在一輛日據時期台灣也有的,一種叫鐵馬的粗壯腳踏車上,其實它就是一種具體而微的,日本人心裡的表象化。

 補述有台灣朋友問

我們要如何打贏--台灣自己的--日清戰爭?是否有認何高見? 可以從文化或其他方面著手?

這個問題可能問倒所有人了,首先文化方面可能很難期望政府(因為四年改選可能台灣人必須先〝定位〞只是要〝定位〞的方法可能困難而冗長,應該是知識份子都必須正視的問題,這個心的標準無法釐清,將使台灣輾轉在口舌之辯的漩渦。 

至於文化那可能是更大更難的問題,文化是人類生存過程裡衍生的學問、藝術、宗教等人類精神活動的產物。很難用主觀意識決定文化的內涵、也不恰當。世界上許 多國家的爭端、戰事,有文化、宗教、政治的戰爭,其中往往有一個相同的地方,那就是這些發動或主導爭議的領袖人物,都是各國的頂尖知識份子,有的還是革命 導師的存在。

文化不適合、也不應是少數菁英來決定,但是少數菁英卻應該負有導正或批判的冷靜眼光與智慧。 台灣也有令人欣喜與期待的好例子,宜蘭就有很好的例子,即使還不是完美,卻值得喝采鼓勵!日本的維新並非只以明治即位為準,事實上幕末即已開始, 即使如此打贏日清戰爭(1894),也是明治27年的事了。

台灣是需要努力,但也不應焦躁,積極投入的同時,可能需要思考福澤諭吉的〝學問的推薦〞(或稱 勸學),沒有學問的基礎,可能讓滿腔熱情變成一鼓作氣﹑再而衰﹑三而竭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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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治微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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