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認是一個嚴重利己主義者,年輕時讀書時,只在意自己的興致、不太在意學位,中年以後網路寫文章,也只在意爭辯的快意和意念的抒發,也沒有考慮過能否寫書賣錢。因此年輕時被父母親斥責,盡是學些不賺錢的玩意,現在則是被妻子嘮叨唸,老是做賺不了錢的廢材事,所以我跟我妻子說:我好像還學不來蘇格拉底,你倒是跟蘇格拉底的妻子八分像了!話說回來,我認為蘇格拉底是不是利他見仁見智,但是他應該就是一個利己者,我是有點自滿至少這個部份,我和他應是相近的。
回到現狀疫情當下,疫病正盛、經濟當衰,一個清明節連休出不出去,當政疫情指揮中心,鼓勵也不是、限制也不是,深陷父子騎驢窘境,一般人則是出不出、遊不遊,游移不定猶豫不決,社會當然笑罵反不反皆有之。但是其實這根本是常情,人生事難兩斷所在多有,所以說經濟和疫病就像:「你媽和你妻子同時掉落河裡,你要先救哪一個?」,這也無關自私或利己,卻有關利不利他。
連休假基本上我除了吃飯,幾乎宅在家足不出戶,看書寫字突然彷彿回到學生時期,窩在圖書館的情境,所以疫情和經濟,也讓我懷念起李嘉圖的好友兼辯敵馬爾薩斯,他除了寫過人口論之外,對於濟貧法的態度,讓他被罵冷血直立的爬蟲類。雖然他的人口論多有批判,但是至今多數還是印證他的先知性,人口和糧食當然不完全等同疫病和經濟關係,不過卻有抑制與否兩難抉擇的相同性,和抑制與否的相異變化關係。
如果沒有限制人口是指數成長,糧食卻是等差級數成長,所以不壓抑人口成長則會有糧食不足的疑慮,相反的增加糧食有緩解人口增長壓力。可是不壓抑疫病、可能使經濟緩和,壓抑疫病卻可能使經濟緊縮,反過來促進經濟、可能使疫病增長,減縮經濟可使有利於疫病的壓抑。
現在世界各國包括台灣,可能都落在既要壓抑疫病、又想救經濟的Dilemma,所以連類似濟貧法的方法都被優先考慮,可是這也讓我想起馬爾薩斯對濟貧法的態度,有時候濟貧,可能使貧者容易深陷貧困,不一定有助於脫貧,當然也因為這種說法,他被罵冷血的爬蟲類。不過現在有人反對發酷碰劵、應發現金,而酷碰劵的用意是,鼓勵先消費再給折扣,發現金卻可能被拿去儲蓄,不一定有助消費,先消費後折扣的酷碰劵,是先利己也利他,發了現金卻有可能只利己而無利他,而像自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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