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法官的憲法法庭作出死刑合憲,也就是憲法可以保有死刑,但有限制不是唯一,當然憲法要盡如人意可能有困難,但是眾意的內在主旨,卻是大部分人而不是全部人。其實也許事後諸葛,日本首相原本我就意識到可能是石破茂會當選,自民黨的意志並非全日本的意志力,如台灣某個黨不論多少意志卻很集中,他的黨主席在牢內認為無罪的,那個無腦的黨卻可能出奇的高,可是並不表示台灣人多數無腦。立場上我是和郭台銘一樣,等你家有死人或有人被殺時,再來討論死刑該不該存在。我承認我是秘雕很難在台灣社會走動,例如我討厭聽到人定勝天,也討厭家有一老如有一寶,人亡喪事法會日本是一週內必須完成,台灣必須擇日而且必須熱鬧,疫情之後手術我就退休,現在多數在台灣,其實我可能是宅男因為多數在家,主要是為了讓內人安心,否則我的個性大概很難見容台灣社會。
台灣的喪事有的長又久,主要一是道教的說詞,一是為了顯示在世的人的孝道,大部分可能是財力,但是真正的祖先並不希望後人太過悲傷。許多台灣人根本知道〝在生一粒豆、勝過死後拜豬頭〞,也知道〝人敖不值天一撇〞,或〝家有一老大家逃跑〞可能才是事實,頭腦再好也不知道無常和明天誰先到?可是要欺騙世人之前先騙自己為樂。其實雄性和雌性動作相似思考卻未必相同,那個牢內的黨主席,可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權力慾望,那種頤指氣使的快感,可能才是他內在的動機,可是剛退休的那位雌性黨主席夫人,卻可能是為了兒子、也就是下一代。年輕時在日本要進大學通常有面試,不過社會也有一種感嘆,與其說是你的實力,倒不如說是你父親的財力,一個考八十分父親卻有相當社會地位,一個考九十分父親卻是鄉下貧苦佃農,會選九十分那是童話,選八十分才可能是現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