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人‧麒麟‧龍

在日本學生時代常和共匪同學吵架，一般中國人很喜歡罵人雜種，但一提到中華文化，卻又通常臉上無來由地，露出一臉有如聖光般地自負與自滿！但是我常提醒他們，其實中國人有一個奇特的癖好，也就是常把自打嘴巴的聲音，當成拍手聲！既然要罵雜種，也就是相對地是推崇純種，可是中華文化不只說法雜，內容也更雜！世界上可能已經沒有，比所謂的中華民族更雜的種了。而從文化人類學的調查，可以看出環繞在中國周邊的各野蠻民族，也通常就是原始民族，他們的純度應該更高了！後來他們就避口不再罵雜種，但仍是中華文化長、中華文化短，實在是相當擾人。

自然人類學和文化人類學，研究的對象一樣，但是方法、方向卻是有異，例如：從膚色、骨骼、或者新進的DNA研究，自然人類學可能可以分辨、分類出，兩個相異的人種，但是兩個相異的人種，可不可能有相同地文化概念與經驗？文化人類學上，應該是可能成立的。我就舉我有一個表弟，他是白人混血，但是一出生生母就匿跡無蹤，由我姑媽領養，而當時的醫生卻註記成姑媽是生母，四十年後的現在，這個表弟外表有白人的模樣，語言只會台語和北京語，根據我的觀察，白人的血統似乎並沒有使他，在學習英文上有何優勢，因為他除了26個字母外，好像英文大字也沒有識得幾個！他既抽菸、也吃檳榔，罵人也是台罵幹詨連連，除了外表，其他可說都是一般台灣人的跡象。

所以人種的差異，可能不是文化差異的主要因素，也就是雜不雜？其實並非重點、也不是很重要！但是雜不雜頭？卻是很要緊、甚至是很要命！也就是認知和經驗，可能才是要點！而所謂的中華文化，雜不雜呢？所謂的中華文化大量互相傳頌，可能應該是清朝覆亡開始，因為清帝國時期，說多了可能還有殺頭的危險。也就是所謂中華文化的說法，可能還未滿百年！而這說了幾近百年，卻也是只有光說不練，沒明確定義、或者沒能有效定義！而這可能是由於中國人的雜頭雜思想，也就是甚麼都是、甚麼都要，可是要到的，卻甚麼都不是！典型具體而微的，就是中國人所孰悉聖人、麒麟、龍。

從神話或創造的角度看龍或麒麟，其實可說是一個活潑而可愛的動物，就像星艦奇遇記中的太空船，但是其中的差異，太空船是由實物出發，所造就的巧思遐想，而是有實現的可能，但是龍或麒麟，卻是由實物組合而成的虛物，也就是根本是不存在、或者不可能存在！來看看所謂「龍之像」，牠具有：蝦眼、鹿角、牛嘴、狗鼻、鯰鬚、獅鬃、蛇尾、魚鱗、鷹爪，九種動物合而為一之九不像之形象。而麒麟則形似馬、狀比鹿、尾似牛尾，麒有獨角，麟無角，口能吐火，聲音如雷，相傳只在太平盛世，或世有聖人時，此獸才會出現！而孔子就曾寫歌：「唐虞世兮麟鳳游，今非其時來何求？麟兮麟兮我心憂。」。

從神話創造龍或麒麟的角度看，可能都是象徵人類，對於完美、圓滿的一種冀求，這原是一種無可厚非的遐想，但是問題恐怕是出在，實物化的過程中擬真的態度，所投射出另一個，不是動物而是人，也就是聖人！他不是神、所以他不萬能，但他完美無缺點。龍型之九種動物，拆開則各是平凡有缺陷或不完美的動物，成龍形是謂之完美！而聖人呢？他究竟是甚麼人呢？古今沒有一個人能闡明，只知他就是沒有缺點，他有甚麼優點或者典範，讓人學習呢？我看也沒有，因為他的優點，就是沒有缺點！所以聖人典範、聖人典範，就像中華文化、中華文化，說是有卻無法闡明，簡單地說，就是找不出、找不到，但是中國人卻一直是樂此不疲！

孔子不是也說：「子不語、怪力亂神」嗎？但是他也寫歌：「唐虞世兮麟鳳游，今非其時來何求？麟兮麟兮我心憂。」，不過這我卻見怪不怪，因為人種雜，無甚所謂！頭雜則是令人頭痛！所以蔡守訓讓人傻眼，阿扁也真無辜！因為這根本不是法官判罪，這是聖人之判，當然是無由分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