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人的一生 如果不發生意外、大約是80年 (我以前的簽名檔 是日本室町時期, 500年前的和歌幸若舞 ”人間五十年 下天のうちをくらぶれば夢幻の如くなり ひとたび生を得て 滅せぬもののあるべきか”)。 有的人會善用這80年 ,有的人卻只是浪費歲月,年老的人感嘆所剩無幾,年輕人自認歲月仍多。人的溝通最難的不是語言、文字不同,而是心不同。台灣社會被媒體被政治與政客翻攪,當然有許多人仍然默默地修補,但溝通的方式與默契卻是沒什麼進步,人際關係似乎也在這現狀中異樣化。
在苦思欲試圖找出台灣人的核心是什麼的同時,無意中到超商看到一瓶「素魯肉」,當下端視許久索性就買下,我無意對信仰發表意見,只是台灣特有種的「素魯肉」正是台灣本身。或者用另一個說法,台灣人正被這「素魯肉」束縛而很難察覺。素食者有的是基於健康大部分人是基於信仰,魯肉是葷食當然了無疑義,可能基於美食而發明了「素魯肉」,基於健康因素的素食者這可理解,但基於信仰者卻讓我苦思不解,就如同素雞、素鴨充斥台灣,可是卻也讓大家習以為常見怪而不怪。
修行的本質是心還是口還是一個形式,若是心那口就葷素應無異,若只是口卻又使修行過於表面化。「素魯肉」把衝突的兩個概念與實物混合或者稱為中和,到底應稱這類為中庸之道呢?還是台灣特有種的鄉愿式的自圓其說?好像都是也好像都不是,其實這種對價值不求甚解的細微處,不正是侵蝕了大多數的台灣人。所以才有很多台灣人自認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,價值的紊亂或許是在我們不經意的身邊,不經意的習性,圍困著我們。不願意釐清或不知釐清,往往阻礙了價值默契的建立,也會阻礙了溝通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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