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台派或台灣人,其實表示未必是被民進黨脅持,說綠營也包含其他認同台灣的小黨,否則即使是民進黨也不表示道德高尚,不會邯鄲學步或輕視支持者,更不會無視支持者的存在,知道反對者並不是因此諂媚有加。大罷免當初有如苦差事沒人要理,等到事情一有眉目了就爭先恐後,立法院綠營原本就是在野黨,還大頭病似的以為家大業大。尼泊爾就是權勢者的政二代或富二代,揮霍和炫富相對於普羅大眾,那種苦澀的剝奪感切膚之痛,掌權者的無視造成一發不可收拾。台灣的行政官員某方面看,已經向所謂的掌權者看齊,久處鮑魚之肆忘記了原有的腥臭,這就是一種上行下效風行草偃,與其怪東怪西不如責從上起功從下做,怕熱就別進廚房。
罷免雖然失敗告終,可是這種台灣無形貴重的資產不能任其消散,許多台派有志人士從中部開始向下扎根,人不可能全知全能其實就是互相切磋互相學習,志工之所以成為志工,本質上就是具有理想不計報酬、付出重於收穫,所以志工精神的延續,對於鄉土愛的有形化值得思慮。因此有部分人提出從最根本做起,如果多數志工能成就為鄉里付出,選里長這種志向是一個值得深思熟慮的作為,政治不是管理眾人之事,而是服務眾人之事,管理的目線太高、服務卻是平視。出世容易、入世難,批評容易、作為難,說三道四容易、為政九仞困難,名嘴易成、功勳難得,里民易當、里長難為,提出這種大哉問本身就難能可貴,這種對鄉土的愛超過鍵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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