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9月28日金曜日

思說做與辨

做與說(四篇)
這是我2016年二月寫的文章(南方論壇收集),再提出舊文一方面是對過往的思辨整理,一方面是對未來的推測預判。做與說,都是一種行為,而有哲學者也認為或形容,人是會思考的蘆葦,但是其實思考也可以看成是一種行為,所以光只是經過思考的說與做,是不是就能稱為是一種理性的行為?我看也是並不盡然!思考之後有了說法、然後賦予行動而做,也只能是一個經歷兩個行為之後的行為,很難因此就稱之為理性,而應該是在經過辯證的思慮之後的思辨,才可能有機會稱之為理性。

台獨從彭明敏博士的思想提起,和史明的台獨行動鼓吹,可以說是說與做的原型,之後的民進黨成立,開始有了議會路線和群眾路線的思考。但是三四十年過去了,台獨運動卻仍是浮沉狀態,我所看到的是台灣的台獨運動,口論不止、辯論不多,隨時都有台獨團體在消彌,也隨時都有新的台獨團體成立,你說你的、我做我的、各有思考,卻未必思辨。台灣人所受的教育是辯論而不是辯證,也就是辯論有正方的另一面就是反方,如果以黑格爾的正反合辯證法分析,其實這三分之二的思想完成度,可能就是造成台獨或者是台灣人思想的困境。

黑格爾的辯證法,是分定立、反定立、綜合定立,如果用當時歐洲社會形容,擁有主人的奴隸和擁有奴隸的主人,是定立和反定立,而綜合定立則是沒有主人和奴隸的思考境界。現在台獨運動的爭執瓶頸,可能是在純然嶄新論、和存在轉換或存在更新論,可是事實上都是一種方向途徑,有相對性並不一定有絕對性或必然性,當然也不會有加上情緒因素的道德性。但是就算是台獨運動者,多數也是善於或勇於口論卻未必能辨證,或者更等而下之的是,會相罵也不會辯論而且無關學歷。就我在台灣網路論壇15年的經歷,能罵得不少、能辯的不多,也就是台獨運動幾乎是,你說你的、我做我的、各思各的,不過還能存在也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,但卻不足以安穩安慰。

我一直認為,選舉可能是政客的目的,但只是運動者的一個手段過程。台灣是一個選舉情熱的國家,政客多是沉迷於權位的競逐,這都原非壞事,但是台灣歷史環境、政治環境特殊,因為擁有一個超級邪惡帝國的惡鄰中國,而且他也正把台灣的選舉視為一個手段過程,但他的目的正就是台獨的對立面!如果看不清這個戰略局勢,就可能落入戰術的陷阱!所以台灣也有識者認為這個選舉,應該把它看成是執政民進黨和中國共產黨的戰爭!因為接下來的選舉都是中國和台獨的戰爭,當台獨不存在,那台灣和中國又有何差異?所以擊垮台獨就是擊垮台灣,而擊垮民進黨台獨大咖,那小咖台獨們何焉生存。

喜樂島聯盟10月20日號召「全民公投反併吞」集結凱達格蘭大道,我對這種台獨運動行為行動當然支持,同時建議民進黨執政層就順其自然,因為做也是一種意志的表達顯現,同時也可能給執政層有一個理由說詞。但是這個同時,我也想給喜樂島聯盟一個建議,別再用辯論老方法,把自己自許是正方、把其他都當成反方,其實「東奧正名」原本應該是喜樂島聯盟目標「獨立公投,正名入聯」,一個很好的驗證運動的前哨戰,同樣也是一種對台灣對世界的一種宣示,但是好像喜樂島聯盟也並未有過重視關懷,這是令人有些遺憾的地方,也是我對喜樂島聯盟,能說、會做、有思考的同時,是否可思辯的質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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