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代的卑微

現代醫學不可盡信，最接近神可能只有外科醫，你必須拿刀也最激起情緒的門診，外科醫很接近神、接近宗教，可是究竟你不是神、不是宗教，神和宗教只需你的信仰不能懷疑，外科醫生最接近生死，可是他也最能挑動情緒的深淵。你說柯文哲聰不聰明？他聰明得很！光他不拿刀卻是台大的急診室主任，就可領略這個人的〝干ㄎ一ㄠˋ〞，我想很多急診室的外科醫，可能很看不起柯文哲。因為由於不拿刀的外科醫，省下許多法律問題的騷擾，如果上法院責任究責，最高的是負責的該外科醫，再來是醫護士，急診室中心主任需要負的責任，頂多是道德責任。也就是如果臉皮厚一點，鞠個躬已經很了不起了，可是所有的榮光，急診室中心主任卻跑第一。

要成為名醫，需要看幾個患者、或醫好幾名患者？一個早上就算8點門診開張，也只不過4個鐘頭，每一個患者看10分鐘，一個上午門診可能看不到30個。讀完醫學系可能已經25歲，再實習1年26歲，你的人生精華時間，就算20年也已46歲了。日本有一位分子生物學專家叫三石巖，他60歲看青光眼，眼科醫生只跟他說明往後可能演變的過程，卻沒有說明如何和病情共存，後來由於他也是專家，所以青光眼的病情主要是缺乏維他命C，可是身體機能過多的維他命C，會由尿液排放出來。所以他就從自然食物中攝取維他命C，結果青光眼沒有現代醫學也治好了，後來他活到93歲，演講3百多場、寫了3百多本書。

醫生的智力可能都是最高的，這在世界每一個國家都是客觀事實，可是是不是最有智慧？那也未必！台大是台灣最高學府，可是蛋頭教授也不少，日本叫假說、台灣翻成假設，可是他卻不是假消息！會發布假消息的台大蛋頭學者，也不是沒有。SARS和MERS受災最嚴重的是台灣和韓國，可是人類還來不及弄清楚，當年冬天莫名其妙就消失了。不是人類很厲害，不要說遠這次的疫情COVID-19(武漢肺炎)，知道它長怎麼樣(顯微鏡下)的不少，可是對它的習性卻眾說紛紜。日本有一位教授主張99%都是假說，可是有99.9%的人根本沒親眼看過，SARS和MERS或COVID-19(武漢肺炎)，而不是日劇的，檢察官起訴99.9%是有罪判決。

以前的漢人說，盡信書不如無書，我說，盡信現代醫學不如沒有現代醫學，現代醫學是乖寶寶，所以很重視前人的醫療判斷也就是統計數字，所以柯文哲很重視SOP，可是他卻對實際的人、或有機體忽視，分子生物學和醫學，是典型很不同的學問，分子生物學必須注重物體本身，可是現代醫學卻先注重數據。我的故鄉有一位20幾年來，已經被現代醫學拋棄的撿破爛的人，今天早上還對我打招呼，我也回他一個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