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你會罵方芳因為你可能是假掰,其實我是不會罵方芳,因為我可能也是如此!只不過我想打兩巴掌的對象,是深藍、可能是方芳、可能是黃安、也可能是劉樂研,在台灣,你想要到你想做可能是一個很長的距離,這和你掌不掌權可能未必有關係,很多人希望總統能做他不能做的,所以選她,例如:很討厭恐龍法官,可是你要使一位恐龍法官,停職都未必是簡單、更何況離職,你連總統守衛換人可能不難,要教他離職可能就不是簡易。可是在中國你只要沾到權力一點邊,要算計你都不是難事,那個打網球的,一會說被打免錢炮、一會兒說沒有,到底是有沒有?旁人已經滿頭霧水。方芳如果在台灣這樣說,可能很多人把她說的當笑話,或者把她當〝笑耶〞,打兩巴掌在台灣、中國根本難易有別,中國會報她,台灣可能就興趣缺缺了,究竟阿Q原本就是中國人,又不是台灣人!
早上看文章提到斯德哥爾摩,事實上佛洛伊德並未真正指,受害者才會有這種情節,很多人因為懼怕而不一定是受害。所以我以前比較接受洛克的思維,但是洛克其實是一種勝者理論,也就是先要有Right,因為具不具有Right是問題的根源,可是我後來讀了賀伯的理論,他的理論重點在於力Power,力量才是根源,沒有Power擁有再多Right,都不一定能夠使希望順暢,Power不一定只是針對單純對象,甚至他是針對所有對象,沒有Power的天賦人權,其實已經是接近空談,沒有Power的Right,和不具備Right可能結果都是一樣。十幾年前,一位好人曾和我對辯,一個印第安人嬰兒的Right,沒有Power他保得了嗎?
方芳或台灣某些深藍,其實是斯德哥爾摩加害者族群、也是受害者族群,那位統戰歌曲創作者,也許他的症狀,比那位啤酒創辦者要重!可是他並不知道,也就是斯德哥爾摩症,其實可能是一種非自覺症狀,他和高血壓可能是同一種類,方芳跑到中國哭訴,不要嘲笑,她可能是一位重度患者卻無法自知,這才可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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