維根斯坦其實是一位富家子弟,所以能畢生鑽研哲學甚至是語言哲學,他一直主張的語言賽局A language-game,他把語言形容是一種game(賽局),其實是為了表現語言本身具有的特性(外延與內包)。簡單說,說出來的表面性和意涵所指(也就是沒有說出來),今天天氣很熱,一種是表面的事實狀態,例如:氣溫很高、沒有風,或者是一種狀態內心激動,或希望你打開窗戶、或開冷氣…等等,也就是沒有說出來的部分,可能才是真正的本意。台灣話可能是客家話,也可以是北京話、也就是現在的國語,不一定只有台語成為台灣的代表語言,台語是台灣話,可是台灣話就不一定是台語,北京語是國語這是政治力,而不是語言外延或內包的特性。
許多人以語言來作為統治的基礎,國民黨就是如此,台灣的泛藍也認為這才是理所當然,所以才會有說台語吊狗牌,本意就是要消滅一種語言,好聽不跳針的說詞,就是要統一語言為標準語。江戶音成為日本的標準音,一種是政治力使然成為必然,另一種是需要而產生的偶然。你要成名的第一要件是,要許多人支持或認同你的理念,你要高升職位,如果語言成為不可或缺的助力,當然會驅使你學習一種語言。國民黨是一個粗俗顢頇的政黨,其實語言根本不需要伸手入教育也可得,可是愚蠢和不可理喻根本是一體兩面,多餘而畫蛇添足有時反而增加阻力而不是助力,難怪會把一片江山拱手送人,退居一隅也不思改進,語言優勢搞成弱勢,林語堂的話語可能是一種箴言不應該小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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