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文有一句「我武者羅」(がむしゃら gamusyara),日文原意「向こう見ずに荒っ
ぽくすること」(無視前方猛幹)、「無鉄砲に振る舞うこと、さま」(無思慮地揮舞的事或樣子),台灣的字典有的翻成:冒失、不管前後…,而我的翻譯是:莽撞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蠻幹。我一直喜歡這個詞,即使有:荒(日文是亂暴之意)、有無鉄砲(由〝無奌法〞或〝無手法〞轉來,沒有思慮欠缺思慮計畫之意。),
也像漢文所說的〝暴虎憑河〞的意思。其實是有缺陷的一種動作、或行為、或認知,但我認為它的象徵性魅力,卻遠勝於所呈現的缺陷,我一直把它改寫成「我武修羅」。
在日本佛書中大乘佛教裡的〝阿修羅〞(asura)是指具鬥爭性格的人,在五趣的人和畜牲之間,追加成六道稱為修羅道。在古代印度(asura)則是住在須彌山北側的神,經常和帝釋天戰鬥、經常被打敗,卻是不斷重生持續和帝釋天作戰。我得到的啟示各是犧牲、與一種不斷對崇高權威挑戰的精神。
「我武者羅」或我說的「我武修羅」,在莽撞之外也有一種無視或無懼結果(通常多是失敗)、勇往直前的勇者氣息,一種似乎隱約含有淡淡的、不完美的悲劇氣息,「失敗」可能一直都是伴隨的常客!可是這種無視或不計後果的勇於實踐氣質,應該才是一直吸引我、或迷惘我,往好的、善的一方解釋或不斷地自我暗示。哲學也有一支轉往語言學探討的部份,或者又有更細的符號學,或許我這種情形也是在印證語言學,或符號學的一種認知或是認識。但是我也回到我的本學,或者走到更高的視野,看早已站立在這個行動、行為的認知的前方的「失敗」與「成功」,他應非是先驗而是必須經過「我武修羅」的經驗取得驗證!
其實我們一生和失敗相處的時間,可能十倍百倍於成功,有的人甚至終究一生也從未有過一刻,曾和成功相處過!但是即使我們和失敗接觸多麼頻繁,對成功多麼羨慕與渴望,可是我們咸少真正了解過,什麼是成功?什麼是失敗?如果你在一生中從沒有停下來過,真實細心地釐清成功與失敗,那麼成功永遠在你的前方幾公尺處、或幾公里處,而失敗卻是一直在你的門前、或身邊徘迴不去,就像一支溼答答的手伸進麵粉袋,那個多餘的麵粉很難甩得掉一般。蘇格拉底在2千多年前,就知道自己的「無知」,可是兩千年後,很多人仍然搞不清楚我們的「無知」,究竟在何處?或者是有沒有?智慧很難求,但是有一個也許是捷徑,那就是先找回自己的
「無知」!
除了成功與失敗咸少人釐清外,我們時常需要面對憤怒,但是憤怒究竟是什麼?卻也是問百人千人而無解!憤怒存不存在?這種笨問題大概沒什麼人會懷疑而問,可是它就常在我們週遭,問題是我們也咸少人知道、或真正理解、或真正能釐清掌握!看到施明德這個老是淚水不斷、口水不絕、卻缺乏基本墨水的墮落人種,賀德芬這種銀樣蠟槍頭的〝自詡學者〞的蠢行,恐怕憤怒早已存在許多台灣人的心中!因此我們必須好好地釐清這個憤怒是什麼?我也仍然無知憤怒是什麼!但是我就是要以一種無視、或無懼結果勇往直前的氣息的「がむしゃら gamusyara」(我武修羅)來實踐「我心修羅」!
言葉 は 感情的で 残酷で ときに 無力だ それでも 私たちは 信じている 言葉 の チカラ を ( 語言是 感情的 殘酷的 有時 也是 無力的 但即使如此 我們仍然要發揮 所信任的 語言的力量 ) -朝日新聞 ジャーナリスト(journalist)宣言-
2010年5月20日木曜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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