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方從柏拉圖訴說理想國的時代開始,同時就產生了很多批判的概念、或者諷刺性的小說,例如:議會的女議長,描寫為了平等公平,必須要和老女人燕好之後,才能和年輕女子燕好…..等等。為了達成理想國的境界,所以衍生了菁英主義,也就是必須交由菁英管理,才可能達成公平平等、沒有貧困紛爭的理想境界。因此有人封柏拉圖是共產主義的始祖,因為共產主義幾乎只是把菁英,替換或實質化名稱為黨!柏拉圖描繪的菁英之下的平等,卻未曾交代菁英應該如何產生?也就是菁英原來是化外於理想國,他是沒有制約的,原來柏拉圖說了一堆理想國,卻沒有提到他可能產生的陰影。
菁英主義以推崇理想境界或理想社會,來獲取本身統治的必要性,所以對於反對者、反抗者,用制裁排除,壓抑自由的不確定性,來求取平等。一樣窮也是一種平等,採取共產而排除私產,以解決紛爭,理想境界、理想社會的大我,用以壓抑一般的小我,這些幾乎都是共產主義,抄襲而來的原型或雛型。而台灣事實上,卻是一種變種菁英主義,他比共產主義放大了某程度的自由,和容許部分的小我,而有了我稱他為「菁英的同伴」,他不是菁英,但是他擁有了許多菁英的利益,所以很多一般人,無法成為菁英,就汲汲營營積極地,想讓或者能讓自己成為菁英同伴。
柏拉圖當年沒有注意、沒有交代的理想國陰影,卻在台灣演練地透徹!可是台灣的考試只考utopia(理想國)、不會問dystopia,所以不知道其意、也不會翻譯,一般社會人們的價值觀只推崇理想國,很少會意識到dystopia的存在,台灣人善良過頭,也不承認或不願意接受有dystopia的事實。1974年美國的SF(科幻)小說,雨果獎得主Ursula
Kroeber Le Guin,她的短篇小說The Ones Who Walk Away From Omelas(離開歐梅拉斯的人們),很短的篇幅可是卻震撼人心,內容簡約是;
有一個歐梅拉斯小鎮,是一個充滿幸福美滿的小鎮,它也不是君主制、也不是奴隸制,沒有僧侶、也沒有軍隊警察,精神物質生活充足而完美,人們優雅地享受著這種理想中的理想社會。但是在這個鎮上的某一個陰暗的地下室,只有一扇狹小的窗戶,重重鐵鏈鎖住,裡面關著一位約6歲的小孩,這個小孩裸身無以避寒,身材瘦弱畏縮,他被咒語纏身,必須關住他以換求歐梅拉斯鎮的幸福與美滿,也就是他成為這個鎮的幸福美滿的代償或抵押!他是一個犧牲祭品。他的呼喊已經變成微弱的呻吟般,偶而聽到她呻吟的人,關心之後不敢犯忌也不敢犯可能的眾怒,解救出那個小孩,也不敢或不願提起,然後默默離開,默默離開歐梅拉斯鎮從此沒有再回來!
很巧地台灣在某個鐵門之後,也鎖著一個「沒有貪污、但據說傳說很貪婪的人」,好像也已經六年了,可是這裡的「歐梅拉斯綠營」的人們,可能由於懼怕惹貪腐上身,也沒有人願意提起那位「沒有貪污、但據說傳說很貪婪的人」,然後以維持自己清廉又優越的滿足。不過這陣子,似乎也已聽不到太多那個人的呻吟了,這個「歐梅拉斯綠營」,想必也忘了曾經有這一回事了吧?
知識人如果也不會檢討反省,那就少擺知識人的模樣!坦白說,我是恨透了總是喜歡裝模作樣,表現一副不可凜 然的聖潔的所謂知識人,因為那就像柏拉圖一直推崇理想國的總總,卻遺漏了檢視菁英所可能產生的弊病禍害,知識人勤於否人論事,卻從不反省檢討對於自身的 錯,說錯話、做錯事,卻裝聾作啞好似事不關己?實在沒有比這個更令人鄙視的了!
我只是想提醒人們,曾經有那麼多的自許知識人,勤於批判陳水扁貪腐,而至今可看出這些人,對於貪腐並非出於對正義的堅持執著,因為他們在陳水扁身繫囹圄之後,甚至對貪腐就連屁也沒有再放過一聲!
我現在只想對著這些人說:
幹!你的知識人尊嚴,到底是跑哪裡去了?!
知識人如果也不會檢討反省,那就少擺知識人的模樣!坦白說,我是恨透了總是喜歡裝模作樣,表現一副不可凜 然的聖潔的所謂知識人,因為那就像柏拉圖一直推崇理想國的總總,卻遺漏了檢視菁英所可能產生的弊病禍害,知識人勤於否人論事,卻從不反省檢討對於自身的 錯,說錯話、做錯事,卻裝聾作啞好似事不關己?實在沒有比這個更令人鄙視的了!
我只是想提醒人們,曾經有那麼多的自許知識人,勤於批判陳水扁貪腐,而至今可看出這些人,對於貪腐並非出於對正義的堅持執著,因為他們在陳水扁身繫囹圄之後,甚至對貪腐就連屁也沒有再放過一聲!
我現在只想對著這些人說:
幹!你的知識人尊嚴,到底是跑哪裡去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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