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比較習慣日本式思考,對於選舉有幾個不思議,台灣都是星期六投票、日本卻都是星期日投票,日本朋友的抱怨日本是一個保守的國家,因為怕改變所以選星期日為投票日。一般會守在家裡等投票的,多數是性格保守或有年齡的人,年輕人難得的周末星期六,可能外出比投票重要,而且投票根本是一種政治性濃厚的行為,可能要討好年輕人有困難,而且星期日才投票,整個假期已經被分割得四分五裂。因此日本的投票率一般都是不高,五成左右幾乎是常態,這次參議院選投票率58.51%,較3年前的選舉投票率上升6.46%,可算是高投票率也可嗅出日本人的危機意識。甚麼樣的危機意識?其實就是日本民主比台灣更早萌芽,簡單說,這次選舉可能是日本國家的意識抬頭,也就是身邊原來充滿,不懷好意的韓國人,惡意的外國人、奸詐的中國人,說得更嚴重一點,中國人真是天生具有帶賽的本質,凡事只要碰到中國人絕無好事。
本周六就是台灣的審判日,選前日本就可猜測執政聯盟可能不過半,可是如果你要問我台灣罷免投票如何?可能是一種關心則亂、也或許裝一點程度,說是薛丁格的貓半死也半活,其實就是沒有回答,因為我也不知道。我沒有辦法像艾恩斯坦或霍金,智商高、腦力聰明所以盡是腦中實驗,如果沒有哈伯望遠鏡問世,宇宙到底是收縮、還是膨脹,宇宙之中到底有多少個黑洞?那天晚上和內人聊天,我說光年是一種距離並不是時間,妳現在看到的陽光其實是8天前的光。光的速度是299792458m/s,每秒鐘光可以跑約7500圈地球,她問我怎麼知道,我也一時語塞。後來也談到銀河只是宇宙中很微小的存在,艾恩斯坦的相對論,我也只舉新幹線由北向南駛,第一車廂的投手以時速200公里,向第二車廂投球,在台中站的我們看到的是一顆靜止的棒球。剛要再舉例,內人的鼻鼾聲已經澆熄了我的談話,喃喃自語並非我的喜好,也許等待就是一種美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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